蠢货。
楚凭江在心里嗤笑着说。
而这个时候的陈禾,尚且没有意识到他救回来的是怎样的魔鬼。
他只见楚凭江笑起来,一时被她的矜贵气质和笑颜迷乱了心神,便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阴冷,他听到她仍有些沙哑的声音,“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公,不知恩公叫什么名字?”
陈禾又红了脸,低下头盯着自己沾了些湿泥的鞋,“俺……俺叫陈禾,耳东陈,禾苗的禾……你呢?”他问完才觉得不妥,楚凭江已经跟他说了她所处的境遇,定不是一般人,又怎能随意透露自己的名字呢,于是他慌乱道,“你……你不说也没事的……”
楚凭江却说,“我叫江苹。”
“好,好……”
于是楚凭江便在这里住下了。
等到了晚上,陈禾给她煮了兔肉,她吃完了,伤好了一大半。她本就是怪胎,恢复能力远远快于常人,因此不过一个下午,她就已经生龙活虎,不过在陈禾面前,她还是装出一副柔弱凄惨的模样来。
她敏锐地发觉陈禾总是时不时地望向她,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等她看去却又猛地低头,头都要躲到高耸起来的大胸里了。
她忽的勘破了他的心思,卑贱的猎户对她怀揣着春心,她忽然觉得可笑。
她自然会让愚蠢的男人,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小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卧室,陈禾自然是让给了楚凭江,“俺……俺睡外面地上就行……”
楚凭江却一把拉住了他,“怎么能让恩公睡地上呢?”
她的语气里含了一点?诱??惑??,“不如与我同睡?”
陈禾脑中轰隆一声,几乎瞬间脸爆红,“这……这怎么可以……”
楚凭江心里冷笑着,一把揪住了陈禾,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便跨坐在了他身上。
“我说可以,就可以。”
陈禾被她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震住了,他正震惊于两人的亲密接触,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便抬头撞进了她带着些残忍笑意的眼眸里。
“撕拉”毛毛的声音划破了沉闷的空气,陈禾胸前一凉,他的衣服竟然被楚凭江撕开了,他吓了一大跳,忙捂住胸口,却冷不防被楚凭江抽了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力气极大,一下就把他脸扇出一个红印,衬着他黝黑的皮肤显得略有些可笑。
他愣愣地摸着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你……”
然而楚凭江接着说的话却让他一瞬间脸色煞白,“骚货,你晃着个大奶?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这话实在是无理取闹,陈禾又是羞耻又是委屈,“俺……俺不是……俺没有……唔!好疼……”楚凭江毫不留情地抓住了他的两只黑兔,一手一个,手感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绵软,她肆意地揉捏着,像揉面团一样。
听到他说的话,她冷笑着在他大奶?子上扇了一掌,肉波荡漾,乳肉上也显出红印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么大奶?子?”她捏住了他葡萄般的嫩乳??头,狠狠一拧,听到他顿时惨叫出声,笑得更冷漠,“连奶头都这么大这么骚,还敢狡辩不是骚货?!”
她心头生起无名之火,想到这骚货之前也天天挺着大奶?子晃悠,不知廉耻地到处勾引别人,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骚货,我今天就打烂你这双?淫贱??的骚奶?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别人!”
说罢,她就“啪啪啪”得左右开弓,掌掴起陈禾的一对?巨?乳??来。
陈禾痛得涕泪横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猛扇了十来下,奶?子都被扇变形了,红肿充血,他忙用手捂住伤痕累累的奶?子,像极了被欺负的良家妇男,“别……别打了……呜呜呜……不是……俺不是……不是骚货……咿呀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要被打坏了呀呜呜呜……啊啊好痛啊……”捂了没几秒,楚凭江的铁掌就把他手用力扯开,又打起他浑圆饱满的双乳来。
“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