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终于感受到了嶙峋的关节,才意识到她竟然把整只手都伸了进去,瞬间吓蒙了,“不要……不要……手不能进来……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呜……”
在楚凭江使用蛮力把整只手?插?进??去时,撕裂般的疼痛再度传来,陈禾出了一身冷汗,呲目欲裂,他因为疼痛哆嗦着,??后??穴?更加收紧了,形状分明的手在他肠道里渐渐收紧,他吓得只会沙哑着嗓子喊“不要……不要……呜呜呜……”
然而他的不要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楚凭江已经在他肠道里手握成拳,“婊子,你的骚??穴?把我的拳头吞进去了呢。”
“不……真的会坏的……求求你……求求你……什么都行……不要这个……”陈禾不断地求饶,意识也清醒了不少,他转过头,脸色已经煞白一片,眼睛都哭肿了。
“坏?坏掉了又怎样?”楚凭江薄凉地笑着,另一只手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上半个身子都扯了起来。
“婊子,你不会还没认清楚你的地位吧?”她笑着,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情,“那我今天就告诉你。”
男人满身都是她留下的?性??虐?痕迹,一身肌肉因为被她囚禁得不到锻炼都变得软软的,然而楚凭江不会对此感到一点愧疚,她说,“你,陈禾。”
“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具罢了。”
明明早就意料到了这种回答,可是陈禾还是感觉心底一阵阵的发疼。他知道他们之间如隔天堑,可是他没想到她真的会这样轻视他,玩具……玩具。
他无声地哭着,似乎已经失语,他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是到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他应该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她应是天潢贵胄,而他……不过是一个卑贱到不能再卑贱的猎户。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他们此生都不会产生一点纠葛。
“就算我把你玩到死,你也得受着。”楚凭江并不会因为他的痛苦而心慈手软,而是继续往他心上扎刀。
“懂了吗?”她问道,陈禾这时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连她的脸容都看不清了。
脑子晕晕的,她的面容似乎扭曲成了一头巨兽,像是他之前曾经遇到过的一只凶虎,大张着狰狞的巨口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卸掉了,连元气都被吸干了。
他的命……命如草芥。
楚凭江理应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麻木的神情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把这归结于拔掉爪牙的猎物总归无趣。
她努力地把心头的那丝怪异感受压了下去,又动起在他肠道里的拳头来。
陈禾这次不叫唤了,只是咬着牙硬忍着那股痛。疼得意识有点涣散了,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把他的曾经过了一边,包括他们之间的故事。
才发现他们相识也不过不到一个月而已。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的温情几乎没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对他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呢?他苦涩地想着,擦去自己的泪水,难道他果真是贱的吗?
“啊!”沉重的疼痛把他的胡乱的思绪撕开,楚凭江见他没什么反应,竟握了拳在他肠道里狠狠往前一撞。
直接从内部打到了他的腹部,他瞬间干呕一声,感觉胃都被打得移了位置。
好疼……真的好疼。
他哭泣着,却只敢小声地呻吟,“好疼……俺好疼啊……”
他不再求饶,不再渴求她的善心。
他感觉她侵入了他的身体内部,如果……她多打几拳,他是不是真的会死掉?
很快这个问题迎来了答案。楚凭江真的在他的肚子里动起了拳头。
腹部的肌肉被她捶打得发青,“唔……呃……疼……好疼……呜呜呜……”
她用拳头打他的肚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瞳孔涣散,“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