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男人站着聊天,陈落落似乎被对方逗得很开心,两人之间气氛和谐暧昧。
陈落落从来没在自己眼前这么笑过,夜色里她的笑容却好似泛着星光,一派少女的天真烂漫。
慕容离感到心脏猛地一缩,酸涩苦楚难以描摹。
他快步上前,陈落落和罗殊听到脚步声,转头便见皇上来了,罗殊忙向皇帝行礼,陈落落却是站着没动,这是宫里宫外都知道的皇帝对陈贵妃的宠爱,陈贵妃破例不必行礼。
慕容离脸色很不好看,他一把抓住陈落落的手,冷冷地看着罗殊,声音低沉道:“什么名字?什么官职?”
陈落落一愣,看向慕容离,才发现这个平日里对她卑贱惯了的小皇帝在别人面前其实是很威严的,甚至是倨傲的。
罗殊忙回道:“回陛下,家父是罗明,任礼部主事,臣本人并无官职。”
“并无官职?”慕容离冷笑一声,“朕倒是不知道没有官职的人怎么也会自称为臣,以臣子身份行礼?一个六品主事的儿子怎么会有资格参加今日的夜宴?”
实际上是陈落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他父亲即使六品,也能捎带着他来今日的夜宴,目的就是和如今当红的贵妃套一套兄妹情深。
但是这话自然不能明面上说,罗殊被慕容离逼问得词穷,他跪下道:“草民…”
陈落落有些不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朝慕容离道:“今日的夜宴这般尊贵,我的表哥是来不了吗?”
慕容离一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他眼神乞求一般的看向陈落落。
在场的下人们都觉得贵妃未免太恃宠而骄了,以为皇上再怎么也会生气怒斥几句,没想到却只是拉着陈落落往宴会回走,语气还带着商量一般:“落落…我们先回去吧。”
陈落落还知道给小皇帝留点面子,她没再发难,只不过沉闷地坐过了一个夜宴,也不管中途慕容离怎么跟她搭话,夜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了自己宫里。
慕容离应付完所有大臣,立即就回了寝宫,发现陈落落竟然不在,王公公这才提醒道:“陛下,今夜贵妃娘娘回自己寝宫了。”
慕容离一惊,连忙又要去找陈落落,王公公皱了皱眉,温声劝道:“陛下,您若是需要陈贵妃来侍寝,那宣陈贵妃来就是了…”
慕容离却坚持要立马去。
王公公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皇上从小由他带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上为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然而今夜那陈贵妃实在是有些过分了,竟还要闹脾气让皇上去哄。
怪只怪皇上从小没了母亲,老皇帝平日里忙于政务也没照看过皇上,唯一一个皇兄待他不好他也甘之若饴,却没想到那皇兄也是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而亡。因此皇上有些孤独,很是珍惜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慕容离一到陈落落这里,就立即脱光衣服,跪爬到陈落落的床下,轻声道:“主人。”
“呦,这不是皇上吗?”陈落落冷笑,“皇上怎么跪在这里?”
慕容离乞求道:“贱狗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狗。”
“皇上怎么会错呢?”陈落落问,“皇上何错之有呢?”
慕容离急道:“贱狗没有规矩,不该打扰主人和别人的谈话,不该让主人的朋友难堪。”
陈落落挑眉,这小皇帝认错比她想象中快多了,她丢出一支药膏和一只尾巴道:“用药膏涂满你的全身,乳头和下体多涂一些。把尾巴装起来”
慕容离咽了咽口水,他自然知道这药膏是催情所用,而且药效时长最长能持续一夜,这尾巴更是会自动动起来去折磨他的后穴,看来今夜主人会惩罚他一直到消气为止了。
他不敢反抗,用药膏抹满了全身,很快他的身体就烧起来,乳头又痒又难受,只想用双手去揉搓,后穴更是难耐,尾巴左右摇晃,却始终戳不到敏感处,让他渴得更加难受。
然而陈落落没有命令,他便不能动手疏解,哼哼唧唧地发出呻吟来希望能吸引陈落落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