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
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哼哼唧唧发出几声呻吟来,自己却都听不到,他感到自己像是完全被困在了一具玩具里,只能被别人玩弄,再没有任何思维和反应。
然而尽管他听不到,他也一声声喊着:“主人……主人……主人……”
甚至因为自己听不到,他更是喊出了平时自己难以启口的话:“主人……操我……求您操我……”
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罗殊正站在陈落落的旁边,兴奋又戏谑地看着桌上被玩弄得发情的慕容离,“表妹,你可真有本事,把小皇帝调教成这样。”
他接住陈落落手里的笔,陈落落没有回答这句话,她笑了笑:“表哥先玩着,我先出去了,待会儿你不要忘了掀开他眼睛的黑条让他看到你。”
看到自己一直在对罗殊发情。
罗殊笑着点头:“表妹,你放心,你安心出去吧。”
陈落落立即走了,关上门,边走边觉得心情沉重。
出门后,她碰到了王公公,王公公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见陈落落独自往荷花池去了,他终于忍不住跟上来道:“娘娘,老奴想和您聊一点陛下的事。”
陈落落一愣,倒是有点心虚,“聊什么?”
“老奴知道陛下很爱您。”他叹了口气,“可也看得出您却并非那样爱陛下。”
陈落落感到更为忸怩,她心虚反驳道:“陛下倒也不是很爱我。”
情欲罢了,情欲不是爱。她一直这么觉得。
“陛下一直以来都挺孤独的。”王公公却并没有回应陈落落的反驳,他转而道,“自从您出现后,他才有了点人气儿,比以前要快乐一些。”
陈落落更加心虚了:“也不是吧……他最近……”
最近都快被我搞抑郁了感觉。
“是的,自从您消失那天起,他就有些患得患失了。”王公公道,“只因他太在乎您了。”
陈落落干巴巴道:“这样不好,得治。”
王公公却说:“可能治不了。”
没等陈落落回复,他就继续道:“陛下从小得到的关爱就太少了,所以他很珍惜每一个与他熟悉的人。即使他曾经的皇兄待他那般不好,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恶意戏弄,他也都忍受了下来,他五岁那年,他皇兄去世,他依然哭了许久,为其守灵多日,也跟着生了一场大病。”
陈落落沉默了片刻,恍惚了许久,似乎看到了很小一只的五岁慕容离跪在祠堂里细声细气地哭,为一个本未给过他任何关爱的兄长真心实意的哭。
真是个小傻子,她想。
她不知不觉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屏幕来,屏幕里放着房间里罗殊调教着慕容离——她悄悄在里面放了微型摄像头。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一边与王公公说话,听王公公说起慕容离年幼的事。
她想,或许是她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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