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没有了,镇安城的酒差不多都在这里。”
听到宁松说没酒,白芨心里理解脸上还是露出些失望,眼睛一瞥,看到一个医者不小心把一点儿酒精撒到了地上,立刻心疼的大骂。
“你是痴愚之人吗?为何拿个东西都如此蠢笨。再拿不稳,干脆回家给彘(猪)治病去吧!”
宁松同情的看了那位医者一眼,知道对方这是代自己受过,白芨因为自己的身体,不能骂自己只好去骂别人。
他决定等晚食时给医者们准备些美食,来安抚一下对方受伤的心。
看到这里宁松正准备再去别处看看,就见一个腹部插着一根箭的伤者被抬了进来。
他心里有些难过,知道这个兵卒大概是活不成了。但是和他想的不同,白芨没有放弃对方,而是亲自上手去救治。
白芨先往伤兵嘴里塞了块软木,眼疾手快地把箭拔出来,清理完伤口之后又用酒精处理了一遍。
完成所有准备事宜,对方竟然拿出了一根奇怪的针和一卷长长的线,像缝衣服似的把伤口缝了起来,缝完又用酒精擦了擦伤口周围。
一切忙完,那个伤兵早已被疼的昏了过去,白芨则擦了擦手难得叹了口气。
宁松见此,忍不住问:“白医者,他是不是不行了?”
“你就这么想让他死?那我费这般心力救他为何?直接等他死不是更省心!”
宁松知道,自己不能指望白芨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一不小心可能就惹到对方,他不得不赶紧解释。
“白医者,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晚辈见他伤势如此严重,有些担心。”
可能是宁松的担忧触动了对方,白芨给他解释了一下这个兵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