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套牢。
于是它们就这样失去了意义,只能沦为象征。
像是锁在她身上的某种装饰。
那倒不需要用什么质硬的金属。
细绳就可以。
红到鲜艳的绳,绕在白得剔透的胴体上。
头顶的灯光昏黄,徐徐下投,一半溶光,一半剪影,映衬其上。
让她陷在昏暗里,困在阴影中,不得挣脱。
这么想着,沉晚意伸手,圈住了女孩纤细的脚踝,指尖摩挲着骨节的突起。
她抬眸看一眼林葭澜,女孩的眼眸一如往常般清澈,一同她对视起来便微微发亮。
但不知为何,看起来又像是带了些低落,仿佛刚刚在哪里受了委屈。
沉晚意目光微顿,思忖自己方才确实是在亲人,不是在欺负人。
但女孩确实又以带着潮意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被真实存在于某处的雨打湿了目光。
那雨想必同她相关。
也只能同她相关。
沉晚意端详了林葭澜一会儿,觉得她的小猫像是被主人无意间踩到了尾巴,却并不叫疼,只蹲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瞧着人,耷拉着耳朵等着被摸头安慰。
会讨怜得很。
那便安慰一番。
她捏着脚踝分开了女孩的双腿,不出意料地在晕红的腿心发现了润滑的液体。
相当晶莹剔透。
她的小猫性子很乖,身子也很乖。
总是因为一次触碰,一句话语,甚至是一个眼神而轻易动情。
将自己弄得湿答答的。
像是一直等待着她。
随时准备为她涨潮。
手掌轻轻拍着微肿的花阜,拍出水声,也拍得女孩从唇齿间溢出了哼声。
“小猫又把自己弄湿了。”沉晚意敛眸瞧她,“等着主人来收拾?”
小猫咬着银链看着她,被问得双颊发红。
沉晚意没打算让她作出什么回应,毕竟,女孩已经被她塞住了口舌,答不出什么话。
提出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也只是有意逗着她。
可小猫有小猫的想法。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沉晚意,想着要怎么才能回答姐姐的话。
摇头是骗人,点头又太过直白。
小猫有一丁点苦恼。
犹豫了一会儿,她微微弓起身,以带着些凉意的鼻尖贴了贴沉晚意的面颊。
一点点凑近,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又缓缓躺回。
瞧着人,等着什么。
以此示意自己无声的邀请。
刚刚被碰过的那一点有些痒,在沉晚意心上又轻轻刮了一道。
小猫很亲她。
了爪子,又用鼻尖过来碰。
会撒娇得很。
也可爱得很。
叫人想把一切都给她。
让她永远娇生惯养。
永远有求必应。
沉晚意指尖勾勒着女孩身下花瓣的形状,倏尔在隐秘之地涉水而入。
林葭澜身子微僵,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半节中指没入身下,轻轻挑逗指下的软肉。
直到将女孩眼中的羞涩一点点拨开,令它为迷醉取代。
于是有意识的顺从化为了无意识的纵欲。
女孩亦步亦趋地跟着谁的步调,在不知不觉间身陷春沼。
沉晚意托着女孩的身下,像是托着一朵沾了春露的花。
拇指揉着被剥开的花蕊,似乎要让它也挤出几线汁液。
她一边玩弄着手心的花,一边还要为难她:“告诉主人,小猫要吃几根手指?”
声音不疾不徐,和往常无二。
同样的溺宠,同样的怜惜,同样的居高临下。
像是把人视为了掌中的猎物。
戏弄够了,才要享用她。
女孩在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