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手指微蜷。
温柔一些也好,粗暴一些也好。
它该在沉晚意手下受些什么的。
莫名的空虚和轻微的痒意相交织,一路烧抵女孩燃着躁意的心,让她的眼中泛起带着痴意的潮红。
好想……让姐姐也碰碰另一边……
可是……可是……
女孩有些难耐地用后脑蹭着沙发,抿紧了唇。
……
沉晚意知道女孩想要什么,却并不打算轻易给予。
因为她同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并决意先满足后者。
她喜欢看女孩在自己身下颤抖。
更喜欢看女孩在自己身下哀求。
林葭澜求过她很多次,红着脸颊和眼眶,一次次地,反复地求着她。
她很喜欢女孩那时的神情。
百看不厌。
顶着不通人事的脸,求着荒唐淫靡的事。
一边在怀里缩成一团,一边又求人将她打开。
那种矛盾感让人心醉。
女孩被它所折磨。
她却为它所满足。
女孩总是很害羞,挨了几次教训,才总算肯坦承身体的需要。
她以为教好了,却又发现女孩承认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原来她的小猫身子软得过分。
不仅总是要不够,还偷偷向往着羞辱性的惩罚和欺凌性的索取。
却总是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她。
相当不老实。
需要被好好管教。
沉晚意指间摩挲着项圈上的皮革纹路,眸色渐深。
“小猫。”她放缓了语速问,“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林葭澜在她的注视下呼吸微滞,有点磕巴地答:“知,知道的。”
“谁给小猫戴上的?”
女孩软软地应:“姐姐。”
简单的两个迭字,被她念得像是一朵绵软的云。
她总是这么叫她,糯糯的,绒绒的。
那声音也仿佛带着一层毛乎乎的绒边。
像是小猫的毛爪子正在哪里轻轻地挠。
抓人得很。
“不对。”沉晚意了猫爪子。
修长的食指卡进项圈的余隙,勾着扣带将女孩微微上提:“戴上它,要叫主人。”
沉晚意加重了语气,像是要刻意强调那两个字,将它们强硬地嵌进哪里。
小猫呆住了。
她怔怔看了看抵在自己颈间的手,又看向沉晚意。
像是未能完全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但在触及沉晚意目光的那一瞬,她又知道,自己其实无可藏匿。
在如海般笼罩的眸色里,她看见了被释放的占有欲和被压抑的怜惜。
看见了不容置疑,不可违逆。
看见了暗光,也看见了被光包裹的自己。
她被看得心中发凉。
也心中发烫。
林葭澜视线微向下偏,不敢再同沉晚意对视,可那轻颤的羽睫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波澜。
沉晚意不发一语,等待着她。
不是等女孩作出选择,而是等女孩妥协和顺从。
她知道,在她面前,女孩从来都会妥协和顺从。
无论她的要求多么无理。
事实也果然如此。
闪躲片刻后,女孩重新将目光凝聚在了沉晚意面上,而后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
她双手攀过沉晚意的肩膀,贴近了一些,将唇送到她的耳边。
唇不小心擦上沉晚意的耳廓,将它也蹭起了些许热意。
但林葭澜并未注意到。
她只是抱紧了人,一边忍着羞怯,一边开口:“阿澜,是姐姐的小猫。”
“姐姐……”
女孩闭上眼,轻声在沉晚意耳边呢喃:“姐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