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澜红着脸任她摆弄。
身下也时不时迎合着那人故意使坏的动作,吐出两口黏液。
沉晚意揉着泛红的花口,问她:“被姐姐打肿了小穴,羞不羞?”
穴口猝不及防地收缩了一下,一团蜜液应声吐出,替女孩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葭澜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埋进沉晚意的肩头,小声答:“……羞。”
“还敢不听话吗?”沉晚意问。
“不敢了。”女孩软软地应。
沉晚意弯唇。
其实……女孩很听话,总是尽力完成要求,也乖乖挨着欺负。
要说的话,是该被奖励的。
但是……
沉晚意揉了揉女孩的腿心。
但是,把人欺负到泪眼盈盈,似乎更有趣。
“要够了吗?”沉晚意偏过头,低声询问肩上的女孩。
女孩不答话,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于是沉晚意知道了答案。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把人从怀里拎了出来。
“在这里跪半个小时。”她站起身,目光示意沙发,“腿分开,把穴里的水流完。”
林葭澜咬着下唇瞧着她,点了点头,模样看起来有些委屈。
不知是委屈要跪半小时,还是委屈她要离开。
多半是后者,沉晚意看着跪好的女孩想。
于是她伸手摸了一把女孩的脑袋。
人果然肉眼可见地高兴了几分。
如果有尾巴的话,大抵已经在她眼前不加掩饰地摇晃了起来。
……
三十分钟过去了,沉晚意没有来。
但女孩不敢动,只是时不时看一眼滴答转着的时钟,又伸了伸脖子偷眼瞧着楼上。
所幸,沉晚意并未让她等太久,没过几分钟便推开了门,正好同她的眼神对上。
女孩缩回脑袋,目光却仍然黏着沉晚意,一路目送她走到自己面前,仰头对她眨着眼。
像是在说“姐姐来啦”。
阿澜一直等着。
沉晚意偏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又回眸看林葭澜。
“阿澜没有动。”女孩小声向她报告。
沉晚意嗯了一声,似是不大在意。
女孩垂下了眸,看样子有点失落。
像是没有讨到糖的孩子。
惹得沉晚意不由多看了她一会儿。
看得眼中漾起了笑。
半晌,沉晚意掩下笑意,对女孩道:“低头。”
女孩便低下了头,让沉晚意将洗净的项圈套在了自己颈间。
它带着潮意,贴着女孩的脖颈,一点点圈紧。
将人收进桎梏里。
“可以吗?”沉晚意问。
她的语气寻常得像是在问一件新买的衣服是否合身。
女孩点头,巴巴看着她,像是犹豫着,还是想向她讨要一些什么,却又不说。
果然是很乖,沉晚意想。
像是一只性格温顺、任人揉捏的小猫。
喜欢被人抱着顺毛,但要是得不到抚摸,也不会闹脾气。
只会冲人软软地喵喵叫,借此来讨要爱抚。
黏人,爱撒娇。乖驯,不吵闹。
漂亮的小猫很讲礼貌。
特别是在她的主人面前。
这么想着,沉晚意将银链在手心绕了两圈,迫使林葭澜被牵引着贴近。
又拉着项圈将人往上带了带,令她微微昂头,仰视自己。
女孩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不仅仰起了头,还要以依恋又祈望的目光瞧着她,向她展露出脆弱易伤的模样。
那目光飘摇破碎,却终究没有失焦,只是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像是认定了要将自己绑缚在什么上面,否则便要随风消亡。
被她认定的人敛目瞧着她,辨不出神色,也猜不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