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意轻笑:“看来,你很会示弱。”
林葭澜眨了眨眼。
沉晚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她忽然问道:“养过宠物吗?”
林葭澜不解其意,摇了摇头。
“我养过。”沉晚意的目光向左上方偏去,像是在回忆,“一只小狗,黑色的。”
沉晚意点了点林葭澜的眉头:“眼睛上面倒是白的。”
林葭澜默不作声。
“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沉晚意说,“其实不想养狗,有些过敏,也不太会照顾。”
“但那天飘着雨,天色也很晚,它缩在角落里,毛都湿成了一团。”
“看到我,就站起来抖了抖毛,跟着我走。低头看它,它就停下来,望着我呜咽。”
“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一眼,发现它还在。”
“于是我想,那让它进门也可以。”
林葭澜想象那样的雨夜,想象尚且年幼的沉晚意和那只小狗,和沉晚意低头看它的眼神。
或许是淡漠的,林葭澜想,就和……她领自己回家时的眼神一样。
沉晚意继续道:“沉修笑我,说那么多品种纯正的狗不要,偏偏捡回来一只中华田园。”
“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它选中了我,或者我选中了它。”
“不过……我那时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沉晚意抬手,勾住林葭澜颈间的黑圈:“它很不乖。不肯剪指甲,不肯戴项圈,还相当护食。”
“总是凶沉修,他很生气,说它是白眼狼,要把它扔出门,我没答应。”
“后来它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凶,稍微不顺意就要发脾气。”沉晚意说,“还差点咬伤了来家里的客人。”
林葭澜看了眼沉晚意,直觉沉晚意或许对此并无什么不满。
于是她继续往下听。
“家里人说,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它送到了训犬师那里。”
“我也去了,坐在那里看了一天,知道它被教训得很厉害。”
“于是我想,明天就不让它来了。”沉晚意歪了歪头,“还想着……回去给它吃最爱的罐头,向它道歉。”
“可当我走到笼子前面时,它却朝我呲了牙。”
“扒在栏杆里瞪圆了眼,亮着爪子低声吼着……大概怪我把它送去受罪。”
“怎么看都是养不熟的样子,果然是白眼狼。”
沉晚意的面色看起来十分平静,语调也漫不经心。
“意识到这一点,我忽然对它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了。”
林葭澜心中一动,捏住了沉晚意的衣角。
沉晚意从回忆中抽离,直视眼前人:“当时看着它,我想,这次就算了。”
“不喜欢的话,丢掉就好了。”
“但下次,我要找一只能养熟的,从头开始教它。”
她这么说着,指尖却点上了林葭澜的侧脸。
“让她知道,不听话,就会被姐姐狠狠地罚。”沉晚意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道,“罚到乖为止。”
林葭澜的心颤了颤,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那片衣角。
而沉晚意也重新捏住了才放过不久的地方。
“会乖吗?”她问。
林葭澜细声回答:“会乖的。”
沉晚意嗯了一声,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红肿的肉粒。
“乖乖的,不准泻,明白吗?”
触电似的快感击在敏感处,再度勾起了尚未完全平复的细密痒意,差点诱着她泻了身。
“嗯。”她带着隐忍的哭腔应道。
……
春潮在刻意的冷落中再次缓缓散去。林葭澜伸手抱住沉晚意,试图寻找一些慰藉。
沉晚意垂眸看她的腿心:“水还没流完?”
不待人回答,沉晚意便曲起手指,在那穴口刮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上了许多黏液。
沉晚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