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但是不能坐以待毙,垂眸余光移向了男人脚上冰冷黑亮的皮鞋,犹豫再三难以启齿:帮帮我
声音轻渺几不可闻,害怕看到异样的目光,这等待的几秒向是凌迟一样。
那件由他亲手设计的大袖衫已经半残不堪的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依旧遮盖不了她露出的手臂上跟小腿上的淤青,白皙的天鹅颈上的印迹星星点点的透过披散的墨发,娇嫩的脸颊被碎发遮挡看不清眉眼情绪,眼尾发红,妆也花了些许,少女此刻惊人的美。
啧,真是可怜。
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他修长的大掌扶额仰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一阵温凉,头顶黑了一片,那人将西装外套罩在了她头上她一愣,耳边是疏离柔和的声音。
穿上。
电梯门打开,他将慌乱得不知所措的人抱起,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跟颤抖。
三爷黑衣人为难的不知道该不该让,因为他怀里的是霍家未来的少夫人,另一个人上前一步,低眉微微勾起笑:真是不好意思三爷,让南南小姐麻烦了您那么久,她身体出了些状况,我先带她回霍家接受治疗,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虽然易斯年只是清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但是两人还是不自觉的将身体微微下弯了些,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看样子今天这个人是不好带走了。
告诉阿洲,人我带走了。说着,抱着人直接越过他们,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