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婆子的屁股和奶子看,时不时还偷摸上一把,将一些面薄的小丫鬟羞的要投井自尽,之后便被震怒的裴老夫人下令给驱逐了出去。
后来他小叔怕他太混账,便以正压邪,为他谋了个京师卫小统领之职,他便又将这群兄弟招到了麾下,让他们改行从良。
不说别的,让这群刀尖上舔过血的土匪来京师卫当差简直不能再合适,他们什么都不必做,单凭那满脸凶相便能吓得普通贼人不敢作乱,也算废物利用了,哦不,大材小用。
“王甲,里面那两位可是姑娘,少当家哪能随便进去?用文绉绉的话来说这就叫男女有别!你懂个嘛子!”刘刚调侃王甲,虽说他耳边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可却是个心细的。
起先他离的远没看出来言清漓与青果是女子,近了才瞧出那脸蛋细皮嫩肉的,不过刘刚能一下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也是因为言清漓并未上心假扮,若她拿出当初骗言琛的心思,定会让人分不出雌雄。
经刘刚这么一提醒,王甲也想起来了,他赶紧将欲推开门的手收了回来,倒提着大刀礼貌的开始敲门,直将那扇薄薄的木门敲的震天响,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打家劫舍。
“两位姑娘,我们少……咳!我们统领可要进来了!”
谁他娘的要进去?裴凌眼一沉,对着王甲的屁股就踹了一脚,将他给踹进了屋。
言清漓与青果早就听到外面那两位震耳欲聋的声音了,此刻见王甲差点摔个狗吃屎扑进来也并未惊慌。
王甲在姑娘们面前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与刘刚一起灰溜溜的去武器架放武器,裴凌倒是未往里走,只在门口抱着手臂倚着墙,向言清漓那边不耐的扫了一眼。
“醒了?醒了就赶紧走,我这京师卫里可都是男子,若呆久了损了你名声概不负责。”说完又似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勾,讽刺道:“下回记着点,胆子小就别瞎凑热闹看人家行刑,好好呆在府中绣花弹琴得了,免得出来了就惹乱子。”
几次见到她都没好事,不是扰乱乞巧宴,就是鬼鬼祟祟的像个贼,这次又差点丢了小命,裴凌已将言清漓看做是个惹祸精。
这番话明显挑衅又不客气,青果想替言清漓辩解几句,可想到自己毕竟只是个下人,不能逾越,又只好抿了抿看言清漓的脸色。
青果对这富有恶名的裴小统领倒是没多大成见,当初她能从张朝的拳打脚踢下保得一命也是因这位小公子巧合的横插了一手,今日他又救了她家小姐,青果觉得裴凌不是坏人,心眼儿应当是好的,她只怕言清漓听了会生气。
可言清漓却在恍惚的发呆。
少年墨发高束,倚在墙边那悠闲恣意的神态,竟让她想起了某个人。
裴凌寒毛直竖,被言清漓盯得浑身不自在,若是旁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他早一剑劈过去了,可对面只是个女子,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他只得浓眉拧紧,不悦道:“喂!私生女,你盯着我做甚?”
言清漓回神,出乎意料的她竟没有因裴凌的出言不逊而与他对上,只是平静柔和的道:“今日多亏裴小公子出手帮我主仆二人于人群中脱困,若非如此,我二人免不了要受重伤,”言清漓起身向裴凌屈身行了一礼:“多谢,清漓既已无碍,就不叨扰了。”
若柳巷那日她只是脾气上来才回击了裴凌,可她冷静后想,那样做除了能逞一时口舌之快毫无意义。
裴凌太像少年时的裴澈了,她看到他,便会忍不住想起那个人。
言清漓不想与裴凌有过多牵扯。
裴凌以为言清漓定会像那日一般斗鸡似的反驳他,可没想到她竟是突然变得客气有礼,裴凌稍稍一怔,随即更为不悦的冷哼一声:“那是自然,小爷身怀绝技,在人堆里捞两个人又有何难。”
这幅神情,令言清漓想起当年那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因打不过裴澈便整日生闷气的模样,她扯唇一笑,应和道:“是,在那般混乱之中救出我主仆二人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松,裴小公子当真武艺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