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心甘情愿( ,双性)(2 / 3)

呀~”

他没吃醋!

羽亦钧呻吟着,任由女人带着他的手上下动作。

下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肉穴里饱胀又充实,被女人的拳和小臂顶着前后肏弄。

这个被他弃用数十年的器官此刻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力,只想被女人狠狠操死在床上。

而身前那条骚肉则被快感蛊惑得愈发充血肿胀,在两人的套弄下迸发出令他丧失理智的激爽。

“要……要射了唔。”

身体因快感而痉挛,男人突然开始挣扎,下身的水儿越冒越多。

女人加快了肏穴的速度,带着男人以更大的力道去撸那阳根:

“前面还是下面要射?说清楚,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会给你的哦?”

男人濒临失神,拼尽全力向上耸腰去操自己的手,听而不闻。

第一次手淫便如此刺激,可怜的羽亦钧,此刻已经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本能了。

一双拳大的卵蛋突突跳动,眼看就要激射而出,却被女人一把齐根攥住。

“让我射……嗯啊啊啊……!”

手上套弄动作不停,男人青筋暴跳,却因根部被压迫而无法射出,痛苦地喘息。

从屄里抽出被淫水浸透的手,伯劳苦恼地皱起好看的眉:

“贱鸡巴就是欠管教。让你射了吗?嗯?”

话音未落,对准男人涨红的巨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那巨茎痛苦地在空中晃动,从马眼出流出几股半清半浊的液体。

“啊~别、别这样……”

男人呻吟出声,声音不像是疼,倒像是在发骚。

能得趣就行。

女人微微放心,又是几个巴掌抽上去:

“骚鸡巴是不是欠打?是不是?挨罚也能爽的贱东西,鸡巴都被抽烂了还叫春,叫得我都湿了!”

“我没有,啊、哈啊……啊啊~”

她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揩龟眼上溢出的白浊,强硬地塞进男人的嘴里抽插:

“小逼是骚的,鸡巴也是骚的。你是不是我的骚老婆,嗯?”

“唔唔、唔……嗯嗯~”

男人放松喉咙,让女人插进来的两指能操干到更深处。

呼吸被阻滞,喘息之间,连口腔也变成了性器。

满口的腥臊中带着雌性发浪的味道,反复迫近却无法到达的高潮仿佛要从喉咙开始释放。

不能呼吸了……要被捅穿了……

但,是她就可以。

从紧绷到放松,再到本能的信赖,男人的转变就是他的答案。

自信的伯劳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抽出手指,女人利落地卸掉了自己的下颌。

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下,伯劳笑了笑,对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用力地口了下去。

钳制着根部的手指被松开,舌尖对准马眼直钻而去,将喷涌而出的浓精大口大口地吞下。

女人的双手周全地照顾着裸露在外的柱体,爱抚延长着男人的高潮。

“……”

男人崩溃地喘息,阴茎一股股地喷着精,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此生从未如此畅快。

被羽亦钧坐在身下的衣服此刻已经湿透了。

“潮吹了诶!老婆大人好厉害~”

女人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着,未被装回的下颌还使不上力。

素了实在太久,男人此刻居然还在小股喷射,黄白的浓精浇上,女人的脸被他的性液所标记。

情之所致,羽亦钧靠近,捧起女人的脸吻了上去。

一个肮脏又深情的吻。

浊物排尽,理智回笼。

羽亦钧从床上摸了件没被弄湿的衣服,翻到柔软的衬里,为她擦拭染了脏污的小脸。

“含不下就含不下,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