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博取同情。
“你可真会演戏,”我冷笑,“那录音里是谁说他那个窝囊废,肯定不敢说什么?是谁在笑我那副窝囊样?是谁说等着看我当场哭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指着自己的肚子:“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需要父亲……”
“他也不是我哥的,”我冷笑,毫不留情,”你觉得我该管?肚子里那个又是谁的?你自己清楚。”
会场里有人拿出手机,正在拍摄这一幕,很快会传遍全网。
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我心中毫无波动。曾经爱过的女人,现在在我眼中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求你了,”她哭得声音嘶哑,眼泪鼻涕一起流,“我真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一定是他骗我……你要相信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再看她,转向李部长,“军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检方已经立案,”李部长说,“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陆明川的犯罪网络。”
我点点头:“我义不容辞。”
父母这时走了过来,母亲眼中含泪,语气恳切:“阿沉,你哥哥再怎么说也是你亲人……”
“亲人?”我冷笑,眼神锐利如刀,“在你们逼我当伴郎的那一刻,在你们叫我废物的那一刻,在你们逼我把什么都让给我哥那一刻,亲情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