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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耳盗铃,只别叫心难过。
面对念兮,他是胆怯的,远不如在顾辞面前那般淡定从容。他怕念兮当真嫁给顾辞,惶恐极了。
念兮转身,冷静道,“我嫁或不嫁他,与你有什么关系呢?裴俭,我曾经爱你,同你成过亲,所以这辈子就不能再喜欢旁人了吗?我是什么物件吗?还是打下了属于你的烙印?或者你要跟我说,那个高高在上的裴相爷如今后悔了,突然爱我爱得不能自拔?”
她顿了顿,语气平静,“裴俭,别再闹了。我没有下一个十三年与你纠缠,失去了便是失去了,懊恼追悔也没有用。”
“何况,你懊悔的不过是失去本身,难过也一样,并非因为我。”
裴俭从前做的太糟,言语又太空洞,他难以证明自己,更执着问道,“你要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