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想不通。
“你就非要跟我争?”
裴俭这下连眼睛都懒得抬,讽刺道,“你也配?”
曾经最好的兄弟,如今却理直气壮地跟他抢心上人,顾辞再忍耐不住,松开马缰挥拳迎上去。
裴俭也早烦透了顾辞这副嘴脸。
明明抢人妻子的是他,明明贼人是他,却还露出一副遭遇背叛的可怜模样。多可笑,他裴俭从不屑于抢夺旁人,他要的,始终都是念兮,属于他的念兮。
就在两人堪堪交手之际,小巷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时章?”
温远桥赴完好友之约往回走。方才席上他诗兴大发,做了两首应景应题的诗,被人一再夸耀,免不了多喝两杯。
怕从正门进回去被夫人逮个正着,温远桥打算走角门直接回府,却没想到会在家门口碰到裴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