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不知从哪天起,念兮不再与他闲话。甚至后来,他们几乎没有交流。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知道把自己唯一的家弄没了。

甜蜜的渴水,此刻喝下去竟满是苦涩。

重生以来,他像一张拉满的弓,尽管没有那些国家大事等着他决策,可他不习惯放任自己,浪费一时半刻,只恨不能尽快达到原来的顶峰。

但这一整日,他失魂落魄,游荡在温府附近,直到亲眼看到顾辞送念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