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温念兮时的温柔,怒极,恨极,她哆嗦着,一字一顿:

“她是荡妇。”

她以为自己愤怒到极致会是很大的声音,可事实上声音比平常还小,带着绝望的嘶吼,从心肺间挤压出来,“我才是一心对你!”

裴俭面容一分一分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