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留下这么一句,伦和骂骂咧咧的中年男人一同走出门。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雪郁望了望关上的门,慢慢躺回还算干净的大床,他身心俱疲,但脑子还在转,忍不住想除了庄羡亭那伙人,还会有谁知道病毒喷剂的事。

只想了没多久,雪郁忽地颤叫,弓起背摁住鼓鼓囊囊的肚皮,颤巍巍从衣服里面揪出一条长蛇。

他眼睛水淋淋的,看向乖乖趴在他手里连挣扎动作都没有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