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吐息不稳地回他:“说这种事多不礼貌啊, 而且......” 程隽礼轻蹭着她的脸, 喑哑道, “而且什么?” 姜枝抽回一只手,描摹着他侧脸清俊的轮廓,“我爱的是眼前这个人,是站在我青春里风姿卓绝的程隽礼,和他的身世没有关系。” 这是他们俩结婚以来,甚至重逢以来,姜枝第一次袒露心声。 她终于肯承认,她十几年来对他的感情并非一枕槐安,而是从未忘怀。 根本从未有一刻忘怀。 他的冷漠,他的抗拒,他的恼怒,他的烦闷,他的悔恨,他的无赖,他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