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他不是你天好地好的叔公么,怎么还将你的人给扣下了。” 我凉凉地睨了他一眼,看得他嘘了声,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方止行还没死,想来谢镇山玩这一出,也有他在其中挑拨的功劳。” 言月双手后撑,懒散地倚着,面上表情却不闲适,反而眼角眉梢都透着股狠劲儿,“那就杀了,都杀了。” “正有此意。” 灯火摇晃,打在腰牌上,将那块莹白映得仿若在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