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总是随身带着手帕,就为了给我随时随地擦口涎和菜汤用。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贪吃,染了爱与人争强斗狠的毛病,从前用来擦口水的手帕便拿来擦沾染在我身上的血用了。 如今这帕子倒是又做回了老本行,被我捏在手里,擦拭着指尖沾染的油渍。 油渍虽擦掉了,但我的手指上却还有些油味儿,很是叫人心烦。 谢镇山知道我那洁癖的毛病,大手一挥,指着一人说:“去带少爷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