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门的谁都能坐,还是你心中已有人选?” 闻言,谢镇山轻轻点了点头,“的确有一人。” “不知是何人?” “儋州温家的温喻之。” 我将那个名字在口中滚了几滚,囫囵咽下去,踌躇着开口:“温喻之倒是近些年来的后起之秀,但他不是受了寒毒,提不得刀了么?” 我话音落下,谢镇山不再接话,只静静地盯着我。 我对上他的眼睛,电光石火之间,心里便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