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也小声嘤咛着,穴里虽不如上一次那么疼,但还是有些酸胀难耐。
蒋蔚勾起她的一条腿,抱在臂弯里,因着她身形矮小,他便也要曲着腿,顶胯去弄她。
肉棍自小而上,斜斜插入,横冲直撞地肆意捣弄着,水穴深处也好似被他捣得天翻地覆,直泛着酸涩。
春秀咬着唇,攀在门上的手指也用力压着,却仍旧承受不住身后那如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蒋蔚顶得又深又重,啪叽啪叽的声音接得又紧又密,春秀有好几下,都被他撞到了门板上,发出闷沉的撞击声。
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久了,蒋蔚又觉得不满足了起来,不论他怎么用力,总好像没有整根塞进去似的。
他一把将春秀翻转过来,迅速托着臀将人正面抱起,两条细腿儿便盘在他的腰上,还没有他的手臂那么粗。
春秀还恍着神,身子一滑,便落在了那根粗长的肉棍上。
它的大脑袋抵着春秀的花唇,挑逗似地撞了撞,又迅速滑溜地窜到了她的穴门口。
撬开那水淋淋的窄洞,探了个脑袋进去,便又长驱直入地占领了那一处。
猎户的强健便在此刻体现出来了。
蒋蔚抱着她就跟拎了一只鸡仔似的,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重量。
小小的人儿在他怀里被抛上抛下,轻得好似一团棉花,他无需费上什么力气,那小人儿便落了下来,直往他的肉棍上套。
这下终于全都插进去了!
蒋蔚在她落下时,斜斜挺胯往她的花穴里顶。春秀根本止不住下落的势头,那水穴便如敞开了的洞口,迎着蒋蔚的肉棍整根吞了下去。
“可舒服?”蒋蔚喘息粗重,嗓子也哑的厉害。他其实想问,是他弄得更舒服,还是他二弟三弟弄得更舒服。
可小寡妇还不知道,那晚去她炕上的,是他们兄弟三个人。
春秀蹙眉咬齿地哼着,细颈后仰,额间香汗淋漓,眼皮轻颤,早就是失了魂的模样,哪里还能回他的话。
蒋蔚也不要她的答案,两只健壮的胳膊抱着人,两条长腿大敞开来,曲着膝地蓄力往上顶,次次都要把整根塞进去才肯罢休,只恨不得把那两颗子孙袋也一并塞进去才好。
穴里又酸又麻,那阵子说不清的舒爽让春秀昏了脑袋,声音也越叫越大,把隔壁屋里的胖妮儿都吵醒了。
胖妮儿睁开眼,借着窗上透进的月光,没瞧见娘在床上,便开始哭嚎,嘴里大声喊着娘。
听到胖妮儿的声音,春秀顿时又清醒了过来。她连忙出声应着,一边拍打锁在她腰上的手臂。
“胖妮儿醒了!我去看看!”
蒋蔚正是兴头,心里虽不甘不愿,但还是把人放了下来。
“哄好了就来找我。”
蒋蔚看着她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扶着墙出去了,心里头还在暗暗计较,这鸡送得亏了。
他瞧了瞧腿间肿得老高的棍子,烦躁地把手伸了下去,就着她穴里包裹上的汁水,快速套弄了起来。
春秀回到屋里,胖妮儿正爬在炕沿边要她抱。
她将人搂进怀里,又一起躺到炕上,轻声哄着。
小娃娃到底还是困的,哄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合上眼,只是还怕她娘跑掉似的,两只小手臂还紧紧抱住春秀的手。
蒋蔚等了一会儿,明明已经听见隔壁没了声响,怎么小寡妇还是不来。
吃过了山珍美味,再要他粗茶淡饭,如何能将就?
等不到人,他干脆一把提起裤子,冲到了隔壁屋去。
春秀正侧躺着,一手轻轻拍打着胖妮儿的肚子,听到门外的声响不过一瞬,身后便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你!”春秀吓得刚要开口质问,又猛地想起身前还睡着胖妮儿,立马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了!”
蒋蔚不理她,自顾自去脱她的裤子。她要挣扎,他便将她的手紧紧抓住,再用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