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怎么和我贺叔一块儿回呢?”

苏稚杳筋骨一松,浑身紧绷的劲刚卸下,就听见程觉惊骇的疑问。

练了一天的琴,心情又大起大落,苏稚杳没精力同他拉扯,不耐烦地敷衍:“你贺叔谁,不认识。”

程觉哑口无言,见年初拍卖会的事她忘得一干二净,想问也不知从何问起。

“再过来,我就拉黑你了。”

苏稚杳瞪他,程觉一惊,忙摆手打哈哈:“别别,下回我提前说还不成吗,零食我挂你门上了啊。”

电梯合上,女孩子娉婷的身影消失眼前。

目送她离开后,程觉独自留在原地,摸着下巴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