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天生有着使人信服的能力,言语举止游刃有余,无论说何话,用何种语气,都让人下意识服从。

等越过桌子,人都走到他身边了,苏稚杳才忽然间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只抽到一半的雪茄灭了,被他随意丢进烟缸里,贺司屿起身,从坐到站,身躯轻易高过她,在她眼前严严实实落下阴影。

苏稚杳不经意就怂了。

想稍稍退开些,没留神,一屁股跌坐到原木桌上,他散开的西服外套贴近她鼻尖,雪茄淡淡的热咖香和他衣服上的乌木气息交融。

苏稚杳只得闻着,呼吸和心跳加促。

她想把双手抬到身前护一下,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先响起。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