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沉默了,他唯独不记得具体的楼层病房号。 是他只好点了点头,对她道谢,然后转身出去。 “你不知道是哪个病房?”沈惕跟上来。 “我记忆有点模糊。”安无咎走出大门,风不远处的垃圾袋吹到他的脚边,“但我很清楚地记得是这间医院。” 他站定,下意识看向街道左方。 “没错,”安无咎指向他看的方向,“还有这个红色邮筒,我都记得,邮筒的另一面烙着一个黑色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