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后怎么想的,现在……”
温环灵左右看了一眼,把声音压低,“最近父皇身体欠佳,母后一直是个明事理的,今日不知怎的忽然提起了太子哥哥的婚事,当时父皇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如果皇帝死了,太子这种没结婚的人需得等上三年在结婚,太子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之前皇后一直担心太子沉迷情爱,再加上看上的几家要么没有适配的女子,要么就是已有婚约的,于是便也没急着找人,如今皇帝身体不好了皇后忽然急着要给太子找个太子妃,这让皇帝觉得皇后实在盼着他死,故而发了脾气。
温锦江若有所思,他和皇后接触的不多,但是就他观察而来,皇后并不像是这种没头脑的人,赶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委实有些奇怪了。
“不和你说了,我母妃一会儿找不见我该生气了,我先走了。”温环灵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温锦江喝了一口茶,一口下去才发现杯子拿错了,喝了一口酒,他抬手按了按额角,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他酒量差的很,一口就有些晕,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皇兄一个人在这喝茶有甚乐趣?不若与弟弟我共饮一杯?”
温锦江一抬头看见温贤烯那张笑眯眯的脸,顿时一些不耐浮上心头,自从上次被这个弟弟轻薄之后,温锦江就一直有所戒备,此刻见对方这副模样只冷淡道:“我不胜酒力,若是皇弟一人实在喝不下去,我倒记着折晨宫有一野犬对杯中之物有些偏好,皇弟或与它有共同语言。”
话里话外就差没明说温贤烯是条狗了,温贤烯听着也不生气,反而被这伶牙俐齿逗的想笑,他坐在温锦江旁边,一只手搭在温锦江的腿上,摆明了揩油,“皇兄啊皇兄,怎么还记着上次的事?弟弟我不过是早晨喝了些酒水,一时之间神志不清……”
“我看你此刻神志也未必有多清醒。”温锦江一把打开温贤烯的手,冷淡道:“若皇弟有此等闲心与我在此谈论你神志是否清醒倒不如趁着今日父皇心情好讨要些银钱。”
温贤烯收回手,好奇的道:“讨银钱作甚?”
温锦江转眸看着温贤烯,轻轻笑了一下,“好治治你这看见谁都发情的疯病。”
温贤烯眼睛睁大,有点呆愣。
这话不能说,但有点晕的温锦江不仅说了,还继续说,“发情的狗我见多了,发情的人你倒是头一个,恰好让你可以和你爱喝酒的狗兄弟交流感情。”
这话都不能用难听来说了,对于温锦江来说,这些话甚至显得有些粗俗。
温锦江抬手喝了口茶,冷掉的茶水下肚,那股酒劲被冲散了,温锦江迟钝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愣了一下。
温贤烯好半天没说话,温锦江以为他生气了,抬手揉了揉额头,心中无奈,这就是他不愿意喝酒的原因,他酒量实在是感人,一点点熏熏然就开始控制不住脾气和嘴巴,什么都敢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