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白秋非常不要脸地继续和他聊天,“那你干嘛不理我呀?是不是上次吵到你了,你就生我气了?那我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怎么样?”
她又说了好长的一串话。
王座上的魔头眉头皱得更深了,对他而言,常人在他跟前哔哔超过五个字,他就没耐心听下去,哪里来的烦人精,如此聒噪,难道她上辈子是个哑巴么?
短暂的寂静之后,他蓦地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滚。”
白秋一噎,又说:“我为什么要滚,我就要说话,你有本事挂玉简啊!”
“想死么?”那道清冽的嗓音,又骤然阴沉了三个调。
听在白秋的耳中,却是低沉而喑哑,别有一番勾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