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被压缩成了半个小时,一路上,摩托车的轰鸣声快要把平坦的路面掀翻,冷风快把他的脸颊梭出几道口子。

这人就像是有奇怪的体质,总是能吸引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衡宁烦躁地想着,把车一股脑儿停在楼下。

“又来啦?”保安大哥已经认识衡宁了,“最近来得有点儿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