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手指从细软发丝间穿过,他问:“林万瑜那边同意了?”

又是陈述的语气,但这点细微的语气差别被吹风机的声音掩盖,听不出来。

陈一白说是。

全场最倒霉的成了林万瑜,因为他的问题,有很大概率不得不和一个男人亲。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察觉到声音消失,以为出了什么问题,陈一白抬起头,刚好对上好邻居一双深色眼睛。

好邻居问他:“你不想和他试?”

他点头,不自觉戳了下胸口上的小狗头,觉得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很怪。

“那其他人呢,”许斯年说,“有其他可以接受的人吗?”

陈白略微思考,硬生生把自己想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炸毛,火速一摆手:“不行,都好奇怪。”

他搓搓手臂,试图通过摩擦生热让鸡皮疙瘩消下去,在安静空间里又听到好邻居的声音:

“那如果是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