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索赔一千。

陈一白思索着,说:“所以你们一怒之下怒给一千?”

大师说是。

陈一白突然觉得自己的六十值了。

至少还有把伞,以后还能用,没白给钱。

边上的影后姐加入谈话,视线看向导演,哈了声,说:“今天导演找我说事,我过去,碰到了下肩膀,他倒地上说要赔两千。”

更大的冤种出现了。

陈一白闻言瞅了眼导演,往后一靠,和自己好邻居说:“你看这导演浓眉大眼的,居然说往地上倒就真倒。”走上了敲诈勒索的邪路。

唯一一组没被敲诈勒索的是酷似以前版本的周净的明星那一组。

他们没被勒索,直接被抢钱,因为左脚先踏出大门而被没收1500。

这已经不该叫冤种,该叫原告了。

陈一白原本觉着60元和四位数相比多少还算好,后来再一思考,想起来他根本没有四位数的钱可宰,于是沉默了下。

有成为被告风险的导演忙完事,终于来跟他们唠了。

暂时没有提起讹人钱的事,导演正经地说了接下来这几天的安排。

拍摄为期一周,原本打算的是加上分配职业,一共工作四天,剩下三天体验岁月静好,在带动经济后再给当地文旅上点分,结果雨一下,计划打乱,启用planB。

文旅的分还是要上,明天上,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清算每组嘉宾手头上剩的钱。从今天开始的每一天都会结算一次,排名垫底的那一组随机抽取任务卡,任务不限于回答问题和做指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