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逃已经来不及,男人大声喊了一句,“梁馥云。” 声音浑厚且带着戏谑的笑意。 喊得她站在了原地,连动弹都动弹不了。好像这个声音像是有魔咒一般,余音绕梁,只剩恐惧。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只手就攀附上了她的肩膀,“梁馥云,怎么见了我就要跑呢?” “没有。”她努力的控制情绪转身看着男人,“龙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男人笑了笑,“你们兄妹俩欠的钱什么时候还?八千块利滚利,这会儿得还五万了。” “五万?!”梁馥云眼睛瞪大,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