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来到了黑格的房门前。

幸好他没有反锁。

和当时的延森一样,漆黑一片的房间,已经是晚上了,但是黑格却没有开灯。

只是一个人缩在床角处,隐约的时狸还能嗅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时狸猛的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打开了灯,映入眼帘的是黑格的耳朵被他自己割下来了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