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都在骂她和麦安言,说他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欺负公司小白花,是十二年一脉相承的肮脏手段。 应隐的表情凝固只在一瞬间,商邵敛了神色,蹙眉问她:“出什么事了?” “我……”应隐紧锁眉头,“说来话长,商先生,我先打个电话。” 现在是坦桑尼亚九点,北京时间凌晨两点。 麦安言刚骂了阮曳一通,正在问候宋时璋全家老小,看到香港来电,想也不想就摁断。 反复三次后,他暴怒接起:“扑你臭街啊!咩嘢?!” “是我。” 麦安言一愣,熄了火,用力吞咽一声。 “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