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您呢。”

戚檐侧过身子,看见了一整排的黑色喜剧,于是问:“哦?您为何觉得那些电影适合我?”

秦老板摇摇头,红指甲有规律地敲打着柜台面:“您叫我害怕。”

闻言,戚檐更是困惑不已。

他还要追问,却被那秦老板摇头拦下。

文侪趁这时插上了话,他笑着:“秦老板,那我呢?”

秦老板不再晃脑袋,只冲文侪抬了抬扇子,说:“你和戚老板是恰恰相反,你适合悲剧电影,不是那种小火慢熬,软弱无力的,得是灰冷调子,叫人瞧几眼便绝望的那一类。”

“哦?他是那样的人么?”戚檐瞧一眼文侪。

“不、不是。所以才更该仔细学学如何做一个那样的人。”秦老板凤眼旁睐,话却依旧冲戚檐说,“他那样的家夥厉害着呢!人一个不当心便要被他困住,纵是戚老板你,也逃不掉的。”

听了那话,文侪也没什么反应,只将摸在花瓶背面的手收回去,仔细瞧了瞧,便见了指甲盖上沾染的血色。

“小朋友,莫着急、莫着急呀!入此死人店,必得沾点红哩!”

文侪闻言赫然将肩一耸,瞳子缓缓挪向身侧,便觑见个冲他嬉笑的老头。

老头穿着赤红的马褂,手里还撑着把血红伞。

文侪僵着身子,目光自老人的秃头向下滑至湿滑粘腻的伞骨。

他蓦地想开口应话,可他后一霎便想起秦老板的话,于是咬紧牙关,生生将话给咽了回去,转身便往外走。

路顷刻变了,变得又长又窄。

他好似穿梭于一条窄巷之中,两侧的石壁摩擦着他的双肩,擦烂衣裳,继而破开皮肉,溢出血来。

求生本能下,文侪不断加快脚步,到最后不知不觉迈开腿跑了起来。

哧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