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

文侪嘟囔着起身,跌跌跄跄去拉开抽屉,却仅得了无数罐空药瓶。他只得扶着椅背歇了会儿已经7:30了。

没辙,去找老管家帮忙吧。

他趿拉着松垮的拖鞋,像是仙人水上飘般迈着虚浮的步子往楼下去,可打眼望去却没瞧见半个人影。

渴,好渴啊!

他去厨房自个儿倒了杯水,尝来却如油漆,于是连呸几声,在洗手池前漱了口,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依旧是浑浑噩噩不得清醒。

渴,太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