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呕吐物窒息而亡。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可能凭藉这些个药片在10分钟内实现死亡。
可是他还是要服用,哪怕是欺骗九郎或是这掌管阴梦系统之人都好,这药他必须得吃。
他于是当着那杀人犯的面将数十粒药片塞入嘴中,瞪着那人嚼动着,嚼动着,叫舌头都没了生存空间,艰难搅动。没有水助他吞咽,他只能将那些冒苦的药片生吞,再噎得双目通红。
可是他没有停止嚼动,直到腹部的抽痛感叫他眼眶里蓄了许久的眼泪滚下。
文侪是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个疯子,两大罐药片洒落在地,叫他疯狂地皱眉拢起,捧去了嘴边。
那人的斧头在一点点抬高,只是文侪知道,那人还没双手执斧,他还能再拖一会儿。
他见那人见他有如疯狗一般跪地嚼药,明显顿了顿,便趁这时蓦地起身撑椅,赫然朝那人胸膛上扫去一腿,随即借力踩上桌子,直冲去了那血淋淋的凶案现场。
右手在抽得那张压在上头的纸条的刹那,文侪叫那人从身后猛扣住了左手,腹部旋即被狠狠撞去了那尖锐的桌角。
文侪疼得冒泪,却还是咬着唇齿,把纸条给看了
【老坟头不上香】
在文侪的眼方将那六字读完之时,脊背忽而疼得他眼前发白,皮肉崩裂的痛楚叫他再忍不住喉里的声音。
“我靠”
那杀人犯往他背上劈去了一斧头。
文侪吃了药本就发晕,这会儿更是头晕目眩得难受,强撑着转过身去抵抗那人。谁料他方攥住那人执斧头的长臂,那人竟从口袋里抽了把小刀,遽然割向了他的脖子。
那止痛药的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已失效了。文侪知道伸手堵了那伤口也没用,摸了也只会更疼,便恹恹把脑袋后仰了,用手肘撑桌,勉强撑住桌子不下滑。
血汩汩流,他垂眉乖巧地待了会儿,趁那人无声地维持着那诡异姿势时,霍地动手摸向了那人的面具。
手指没入浓黑发间,直摸过那人的头发与耳郭,一把扯下了其贴在耳上的一条细带子。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