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这。” 戚檐眨了眨眼,忽觉上睫有些湿润,手往上一摸,抹来满手泪。 文侪见他低垂着脑袋,走近了些,原想惊呼一句,后来只是平静地替他拭了眼泪,说:“戚大哥,想什么呢,钱柏都哭了。” 文侪说的没错。 哭的是钱柏,不是戚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