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似的,还直流水,余裕翻了个白眼,灵机一动:“你躺下去。”
最后变成他背对着何介一,跨坐在他腰腹间的位置。
余裕满意地低头捏着他的阴茎根部晃了晃:“这就跟给我自己打似的,多方便。”
他挪着屁股,在何介一小腹上蹭来蹭去调整坐姿,腿间的软肉不知死活地乱磨,何介一懒散地开口:“痛。”
余裕朝手心呵了口气,搓了搓手心,踌躇满志:“马上就好了。”
他认真地握住那根性器,莫名与有荣焉:“没想到我也有打上飞机的一天。”
何介一口腔散出忍耐过度的血腥味,想象着妻子那只总说出欠干的话的嘴,嘴唇柔软红润,湿软的舌尖在里面翻动。人正背对着他兢兢业业动手,柔嫩的手心反复擦过他青筋跳动的下体,毫不在意不断吐出的腺液会把他弄脏,何介一半阖着眼睛吐气,看着老婆坐在他身上起伏的细腰。
余裕像在研究什么新鲜东西,全神贯注地帮他打:“介一哥,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他手腕都酸了。
何介一不言不语,余裕用劲捏了捏:“你说话啊。”
何介一气息一滞,半晌哄他似的开口:“宝宝,我分神就真的射不出来了。”
我手活有这么烂吗,好歹有个新手保护期吧,余裕抿紧嘴唇,很卖力地动得更快:“那你要给我点反馈啊,重还是轻了,快还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