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来就发抖的手果然藏不住,它只好道:“过会儿就好。” 兰珊哽咽:“你会受、受这么重的伤,干嘛干嘛不告诉我,我们可以、可以换别的计划的。害你这样,我很难过。” “我真的没事,”白蛇替她擦着脸,“别哭了啊,你这一哭啊,爷心里也难过。”前半句语气还算正常,后半句就带着某种不太正经的腔调了。 兰珊被这个“爷”字噎了一下,“你好好说话。” “我是富可敌国的白家当铺幕后大东家,人称‘白爷’,那我自称一句‘爷’,有什么不对?”阴柔俊秀的面孔配这种土财主的语气,兰珊哭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