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好几乎跟那天一模一样地挂在他身上,颈上的风团印着颜色更深的红痕,如层层叠叠的红色山茶。 他仰着头咽了咽。 算了,祝大小姐难伺候极了,昨晚换了三个姿势就累了,哼哼唧唧叫了一宿,那把小嗓子都喊哑了,要是现在把她弄起来,估计就要生气了。 周炽把她的小脑袋轻轻从他胸口上移下去,接着是小胳膊小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