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刺激的他睫毛一颤,倏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隽意先发制人的兴师问罪:“你为什么收莫久的蛋糕?”

“不是给你吃了?”

沈隽意说:“没吃,我牙疼。”

“昨天给你的药呢?刚才给你水是让你吃药的,没吃?”傅清疏回头看了眼,水还在桌上,像是没动过。

“我吃了,没用,肯定不是上火,你又不是医生你治不了我。”

“我治不了你?”傅清疏摘了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背,指骨分明又漂亮,问他:“我戴手套前洗过手了,嫌不嫌脏?”

沈隽意没明白意思,看着他的手笑:“不嫌!”

“不嫌就张嘴。”

沈隽意这下明白了,没迟疑地张开嘴。

傅清疏往里看了眼,又伸出食指往里探进去摸了摸后糟牙,肿起来了一块,但有个坚硬的东西几乎要顶破牙龈。

“疼。”沈隽意皱起眉,含含糊糊地说了声。

“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