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蒂莲的锦被微微一动,有人伸出手来,像是想伸个懒腰。 然而,还没伸完,旁边的人便把她按了回去,掖上了被子。 怀玉睁眼,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妇女欺负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江玄瑾垂眸睨着她,下颔绷得紧紧的。 怀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下来就吻了吻他的下巴:“祖宗,气也该消了,我方才求你还没求够么?” 人家新婚圆房,都是什么“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到她这儿来可好,半分羞也不觉得,睁眼就又来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