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注意力……”
蓝色或黑色的圆珠笔,在皮肤上碾磨,刮破薄薄的皮肤,往更深的地方钻,鲜红的血珠渗出,从小腿往下洇落,在床单上绽放出一朵两朵血色彼岸花。
她那时候太年轻,对这样的家庭失去了希望,想逃离,可身上的羽翼单薄无力,脚踝被铐上了血脉亲情的铁索脚镣,怎么都飞不出这狭窄昏暗的房间。
发泄,如果不发泄她真的会坏掉的。
她抽烟发泄,自慰发泄,自残发泄。
舌头钻进蜜穴里刮走肉壁上的甜腻淫液,很快又有汁液从穴里涌出,舌尖不停往里走,从曾经手指摸索过的敏感点重重地划过,力度不比手指小,而坚挺的鼻尖也在红肿的阴蒂上不停挤压顶弄。
花火在阮玫头脑里炸开,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着,把男人背上的白衬衫踩出了情迷意乱的皱褶,如深浅难测的海洋。
她舒服得喟叹出声:“泄、泄出来了……”
陈山野把淫液都悉数舔走吞下,渍渍水声和喉咙咕噜声让阮玫差点颅内高潮。
今晚的陈山野每个动作和眼神都迸发出野性,感觉这才是他。
呜……好喜欢。
陈山野把肩膀上两条肉腿放下,小穴还有流不尽的淫液淌到大腿和床单上,他把碍事的红裙和文胸一件件脱下。
阮玫烫着脸看他一直微微皱起的眉毛,知道他心里不舒服。
她伸手去抚平那眉毛间的山川:“陈山野,我没事了,那一点一点的伤疤,都长成玫瑰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