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云头拉扯着软蒂,对准圆塞不断震动的表面,把软肉紧贴上起伏坚硬的花纹。云头缓缓调整位置,蒂果夹在圆塞表面和白玉云纹之间,被挤压得扁圆,肿胀饱满弹动着一圈圈胀大,表面一层层沾上酒液鲜艳的水光。
软肉嫣红跳动,摩擦着金球表面花纹和如意云头纹路,被坚硬不平的凹凸刮摩得肿热胀痛,阵阵敏感酥麻。
奚珏后背蹭动着几案,轻轻动腰左右辗转挣扎,颈上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声声潮热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腹下玉茎高昂,突然平滑小腹一阵剧烈起伏,两条大腿肌肉拼命绷紧,腿根猛然收缩。
手持如意的侍从手上陡然用力,如意挤压软蒂,几乎把一团软肉在金球上碾平。奚珏胸膛剧烈起伏,串串彩珠四处滚动,碰撞得叮当作响。腿间玉茎颤了两颤,陡然释放出稀薄精水,色泽浅淡的白浊淅淅沥沥污湿小腹。下方女花穴口不住收缩,内腔肉道痉挛,软肉推挤着圆塞缓缓旋转,从花纹的缝隙间噗噗往外挤出酒液。
金色圆球表面沾满酒红污痕,一点一点从穴口向外滑动,终于听见“啵”一声水响,整个圆塞被挤出穴口,湿漉漉的鲜艳红肉互相夹紧拼命蠕动,花穴肉道内壁颤动着,向外大股大股泄出玫瑰花汁般的醇香佳酿,混着媚肉分泌和宫口喷出的潺潺淫水。
几案表面顿时湿透,小穴如同挤出花汁,一股一股酒香四溢的汁液不停向外喷出,甚至飞溅到沈长昔的衣摆上,素白衣袍顿时染上点点鲜红,如同红梅映雪。
侍从收回如意,软蒂垂在花唇旁抖动,紫红肿大仿佛一颗肥润的李子,轻轻一咬就会破皮出汁。
“贱奴不知好歹,让你给仙君敬酒,竟然把酒全洒了!如此愚笨,要你何用!”侍从呵斥出声,伸出如意又去勾挑软蒂,挑起软烂红果向外不停拉扯,又用云头按住碾平揉压,旋转摩擦或是不停飞快敲打。
酒液才流淌干净,小穴又开始痉挛收缩,噗地向外射出一道透明水流。奚珏双臂抖动两腿直颤,为了躲避如意对软蒂的虐待,拼命扭摆腰肢晃动下体,在侍从们的控制下竭力挣扎。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受不了了,打坏了仙君大人饶命、饶了我吧啊!”软蒂在云头下瑟瑟发抖,女花可怜地一开一合,潺潺流泪一般湿漉漉地不停滴淌清露。知道奚珏是在他自己主导的幻境里开心的演戏,但听奚珏实在叫得凄惨,沈长昔忍不住伸手护住软蒂红嫩,隔开如意冷酷的敲打。
女花穴口湿哒哒一搐,顿时一股清透浇在沈长昔手上,热流喷湿掌心,滑腻腻直淌到手腕。
沈长昔看一眼奚珏,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魔君被他这略带责备的冷淡一瞥刺激得差一点再度潮吹,直想扑上去推倒面前端庄的仙修,脱光他的衣服吻上他冷淡的眉目,厮磨纠缠融化他所有的矜持冷静。
奚珏把腰一挺,女花肉唇软软蹭上沈长昔掌心,蒂果富有弹性地微微弹动,肉嘟嘟地刮摩仙修略带粗糙薄茧的掌缘指根。
魔君撒着娇道:“刚才打得好痛,长昔帮我揉一揉。”
爽得小穴一直喷水,真的痛才怪。犹豫了一下,沈长昔还是把手向前,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住花唇热烫的红肉,抚着柔滑软嫩,轻轻揉了揉。
“嗯……”奶猫一样,奚珏鼻腔里哼出低低的呻吟,双眼朦胧极尽享受,愈发舒展双腿,女花软绵绵地任凭沈长昔尽情抚揉。
花穴肉唇绵软舒展,软蒂柔顺地垂在指下,被指腹薄茧轻轻刮擦得阵阵酥痒。手指染上酒香浅红,被淫水镀上一层滑腻润泽,突然旁边的侍从走到沈长昔面前,双手捧着如意递上,向他道:“贱奴弄洒了呈给仙君的美酒,该严加责罚才是,如此抚弄不是惩罚而是奖赏,仙君当赏罚严明,切勿心软才是。”
一通鬼话,沈长昔都懒得细听,翻译过来就是奚珏又有新花样。
定睛看向那白玉如意,视线之前一晃,就发现哪还有什么如意,分明是一条柔韧修长的皮鞭。
沈长昔的目光才落在那根皮鞭上,就听见奚珏颤着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