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珏完全像头黏人的小兽,扭腰晃着肩,一挪一挪拼命向沈长昔怀里钻,在他腿上扭摆蹭动恨不得打滚,腰肢下沉支起大腿,越翘越高的白臀几乎晃出花儿来,一下一下往沈长昔手上蹭。

“好痒……好热……仙君大人救命……受不了了……啊!”浪叫化作一声惊喘,甜媚温热如同刚刚融化的糖浆。奚珏在沈长昔怀里猛地绷直脊背,背后雪白的肌肉抽搐,沁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双腿猛地往后蹬直,臀挂在沈长昔大腿上。

啪的一声响,沈长昔手中厚重的檀木板打在奚珏两腿之间,檀板乌黑光滑分量十足,正正打中淫热瘙痒的女花,打得红花肉瓣齐颤花汁飞溅,又痛又爽地抖个不停。

奚珏两腿绷直,向后拼命蹬着地板挣扎,仿佛想从沈长昔怀里逃走,可折腾半天反而向仙君怀里靠得更紧。

沈长昔左手为奚珏理顺他颈后长发,右手握紧刑具扬起,沉重的檀板对准女穴啪地又是一下。

奚珏魂都要飞了,木板又凉又硬,重重拍打嫩穴,一圈红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木板压住沉重地碾平,酥酥瘫软开。

等到木板离去凉风一拂,软肉才反应过来,刺痛发热地充血肿胀,哪怕是最细微的气流刺激也如针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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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部位肿得双腿无法合拢,保护嫩蕊的两片花肉尤其肿胀得厉害,腿根稍稍一夹就仿佛要把嫩处挤破。

木板继续抽打,速度不快却分量十足,打得女花高高肿起充血红艳,又胀又痛颤不敢颤了之后,沾满淫水的木板向上稍微移动,继续无情地啪啪拍打那只丰腻白臀。

沈长昔腿上奚珏扭得像条正在发情的雌犬,泪水汗水全部蹭在仙君衣摆上,双手捆在背后拼命向后仰头,脆弱的喉头喉结上下剧烈滑动,一声叫得比一声浪。

“打烂了,打坏了……长昔好厉害……仙君大人把骚穴打烂了……还是痒,里面、里面打不到……再用力一点……啊啊……”

沉重的木板找准目标接连落下,淫荡的刑罚恣意蹂躏挺翘的白臀,两片丰软的臀肉被抽打得东倒西歪,在疼痛中疯狂抽搐,雪白颜色染上鲜艳绯红,越肿越高越颤越软,红肿肉色表面一层水光晶莹,仿佛两团果肉被拍打得柔软烂熟,不断迸溅出甘甜滑腻的汁水。

奚珏宫口拼命痉挛,内腔灼热的温度如一根烧红的铁针扎在肉里,难受得他只想要发狂尖叫。整个下体在肿痛中颤抖,在抽打中又痛又爽早就超过了承受极限,花径收缩媚肉互相摩擦到发疼,玉茎硬胀热得仿佛在火上灼烤,身体疯了般想射想高潮,偏偏两处都被堵得死死的,一滴蜜液一滴浊精都漏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不行了,好难受……”不是红肿的淫臀受不了木板击打,而是再被多打几下奚珏自己就要被无法发泄的快感撑得整个人爆炸,汗淋淋的魔君一边哑着嗓子惊叫一边在心上人腿上打滚,两条腿在身后踢蹬,扭着臀躲避木板拍打,“仙君大人饶命……坏掉了……胀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

有本事边在男人腿上翻来覆去又不掉下去,奚珏越滚反而越贴紧沈长昔。魔君头枕着仙君腿根,挣扎着左右辗转几次脸正对仙君腹下,奚珏张口咬住沈长昔衣摆撩开,努力向上仰头咬住裤带,口舌动作灵活没几下就扯下对方长裤,张嘴含住近在咫尺的男性象征之物,生怕动作稍慢就被甩出去似的一口吞下,用唇舌温软熟练地包裹住,前后晃着头飞快吞吐。

沈长昔原本修的是无情道,可到底没能完全斩断七情六欲,何况撩拨他的还是最了解他的奚珏,欲望轻轻松松抬头,撑满对方温热的口腔,龟头硬胀抵住柔软喉头,微微弹动表面经络摩擦着魔君温热舌面。

情热之际沈长昔眼底仍是一片冷清,只是在眼中映出奚珏时,眸光微微浮出一丝柔软。等到欲望完全硬挺,他放下檀木板按住奚珏,性器从对方口中抽出。

不等面露不满的魔君抗议,他扶着奚珏把人抱起,面对着面双手圈住青年窄细的腰,男根耸立向上对准他大开的两腿之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