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心就躲在里面,闻然看秦远歌的眼神就知道他绝非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发现了华心。顾不上考虑许多,闻然立刻要出声示警让华心别管自己快逃。然而他刚一张口还没来得及出声,秦远歌飞快伸手掌心覆在他唇上,趁机灌下一粒药丸。

闻然闭嘴呛咳几声,药丸已经咽了下去。凉意入腹,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宛如燃起一团烈火,胃里仿佛一团滚油灼灼沸腾,热意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闻然浑身雪白肌肤透出艳丽粉色,浑身燥热难忍得几乎要在床上打滚。热度渐渐从胃里下移到小腹,烧得子宫软腔连同甬道一起收缩痉挛,浑浊水液在里面晃动作响,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冲刷软肉,内腔又湿又热一片酥痒。

顿时闻然别说出声,呻吟都跟幼兽似的微弱,浑身汗水湿了一层又一层,来不及积蓄力气再尝试开口,秦远歌动手摆弄束缚他下体的贞操带,解开堵塞女花穴口的部分,却又立刻塞入一个奇异的柔软长管。

软管粗大而且中空,撑开肉壁兜住大部分浊液使它们无法外流。软管末端连接着透明的中空圆球,顶端绵软湿滑仿佛一张柔软的小嘴。秦远歌托着末端圆球把软管持续往里送,软管也如有生命一般,扭动着爬过媚肉深入往里,最终顶端和宫口相接,接吻似的紧密地互相结合。

如同一张蠕动的小嘴咬住宫口不停开合,闻然腰身酥麻止不住轻颤,臀肉绷紧抽动几下,大腿瘫软分在两边,女花蠕动吮着软管噗噗潮吹。闻然仰面躺在枕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乳尖一滴一滴接连沁出淡白奶珠,滑腻腻地打湿颤抖的乳房。

“什么……什么东西……”闻然忍不住问,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了这无耻的器具是做什么用的。

秦远歌握住软管底部的圆球一捏一松,软管顿时在穴中如蛇一般开始左右扭动收缩,顶端小嘴一鼓一鼓,开始大口大口吸入浊液,顺着软管输送进圆球,漏进球体底部另一个软皮袋子里。

秦远歌笑道:“这是本座从隔壁房间找来的,妓子有时候取不出恩客塞入子宫的异物,就会用这个帮忙,闻真人喜欢吗?”

秦远歌一边问,手上边忽快忽慢挤压管末的圆球,象鼻似的软管扭动时快时慢,吸力忽强忽弱,内腔里积留的浊液潺潺不断流入软管,管顶小嘴左右摇摆动作粗暴,吸取浊液的同时时不时连软肉一起咬住,吮得一块红肉从肉壁突起,直叫闻然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管顶转动吸进甬道中的浊液,往上扬起一口又咬住宫口,往外拼命一吸。

“不、呃……”痛楚快感同时攀升到极点,自尊心在叫着杀了他吧肉体却疯狂地嚷嚷还要更多,闻然脊背反弓起弧度从褥垫上弹起又重重落回去,双手用力捂住泪水涟涟的脸庞,才发出一声尖叫,又猛地想起华心的存在,捂住嘴死命把呻吟咽回去。

然而已经太迟,正对床头的壁橱嘭一声门板四分五裂,华心飞身如箭手中寒芒直取秦远歌咽喉,无法再忍受看他如此欺辱恩人,要把他一击毙命。

秦远歌正等着他,不慌不忙视线转向华心,忽然笑意冻在眼底化作冰原,风雪凛冽寒意彻骨,冷冷倒映迎面而来的剑光。

华心使出的这一剑他认得。当年他因为魔毒缠身修为进境缓慢,身手也为孱弱的体魄所累,更别提受目盲所累,剑术学得比法术更慢,入门百多年却还是弱得像刚入山。

“远歌,为师既然收了你为徒,总该教你些能防身的本事。你不必责怪自己学得慢,你的资质不差,是为师没有考虑到你体内魔毒的影响。再给为师一些时间,为师一定想出能让你足够保护自己的剑招。”

“……这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弟子不过是个废人,当不起师尊为弟子耗费心神研究独门剑法……”

“师徒之间不必讲究这些,哪个做师父的不愿意看见弟子成材。远歌你不必跟为师客气。”

“……弟子多谢师尊!”

“对了,师尊……弟子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师尊能不能答应?”

“你说。”

“既然是师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