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无法控制地一滴一滴滑落眼眶,闻然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呻吟的溢出,拼命吸气断断续续发出泣音,忍不住握住男人的小臂,浑身汗水淋漓,用混合一丝畏惧的羞恼眼神盯住他。

从秦远歌把闻然摁到一楼开始,身穿蓝衣的薄苍就开始在二楼游走,赶走雅间的客人拦住意图插手的千灯楼护卫。

千灯楼原本害怕城主在自己这里吃了亏,回头拿自家撒气,准备去救人。结果从薄苍口中听见“冥归魔尊”的名号,顿时什么都不敢管了。

魔门地界有一十八座魔城,分归三位魔尊管辖,连城主也得听上头魔尊的号令。冥归魔尊两年前横空出世,之后连续杀死三位老魔尊,把十八座魔城统一收归麾下。

血霄城自然也不例外,别说冥归魔尊要在这里上血霄城主,就是把十八位城主一起纳入后宫日得死去活来,也没一个魔修敢说一个不字。

千灯楼所有人立刻撤出,为了防止有人打搅扫了魔尊的兴致,撤出之后细心地封锁了整条街,把所有不明真相的魔修都拦在了外面。

闻然非但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他就是愿意不要面子放声呼救,也绝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更别说什么呻吟喘息淫姿浪态,他就是被男人摁在这里几天几夜,日得大了肚子也绝不会有一个人看见。

知道尊上在这种时候绝不喜欢被打扰,人散尽后薄苍也离开千灯楼,来到隔壁空荡荡的酒楼待命。

千灯楼的人跑得太快,快到薄苍都来不及把叶琢还给他们。

低下头看看怀里眼神迷蒙的美人,薄苍一个头两个大。美人满身污秽也不减姿容,反倒像是雨摧风折之后泥污点点的花,愈发惹人心疼怜爱。

美人浑身上下敏感至极,抱得稍微用力一些就听他呻吟不止,颤抖高潮。薄苍不是未经过人事的童男子,可比起其他魔修薄苍算是克制的那一类,不会随便欺负一个神智不清的人。

抱着叶琢也不知道怎么办,低头望着那张眉清目秀隐约似远山雨后秀色妩媚的脸,薄苍感觉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碰一碰都怕他散了的柔嫩花朵,动作不知不觉变得小心翼翼,语气也放得轻了,怕呼气重一点都会吹伤了对方,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酒楼应该有热水,我先替你擦擦身子?”

【作家想说的话:】

问一下,想看哥哥被鬼畜攻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多,还是就想看他不得好死的多?

第9章弟子伪装陌生人强迫师尊,骑乘玩弄颜

双乳的温度不停升高,热得像放在火上烤,又像是冰雪在男人手中融化,化作任凭搅动的两汪春水波澜晃动。

若是纯粹的痛苦还好,偏偏燥热唤起痒意,腿间愈发鲜明地感受到贯穿嫩芯的凶器的热度以及上面每一处起伏,男人耸动腰身带动阴茎一磨,几乎要了闻然的命。小穴舍不得吐出抚平媚肉的肉棒,又被撑得快要含不住,肉壁水淋淋地挤着肉茎直往外吐。

这种甜美又苦闷的感觉隐约唤醒某种记忆,令闻然瞬间神思恍惚,握着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的手臂,闻然刹那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甚至忘记了阻止男人继续蹂躏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胸口。

燥热难耐的温度冲上头脑,令闻然一阵一阵发晕。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了视线,他努力眨动眼睛望向身上的人影,想要看清那是谁。

他听见一声低沉的笑声,紧接着熟悉的声音酥麻地震动耳膜:“师尊,怎么了?”

“……远、远歌?”闻然努力眨动双眼,然而越想看清楚视线就越是模糊。灼烧全身的高热让他无法思考,闻然移动目光茫然地打量四周,一时觉得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时又恍惚觉得自己就躺在弟子房间的床上,两情相悦尽情欢好。

祺五是罢究是祺罢罢

秦远歌语气温柔,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目光比窗外深浓的夜色还要阴沉,漆黑的眼底隐隐透出一层血红,知道闻然已经被药中迷幻的成分拉入幻象,他紧盯闻然的脸,看他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