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上台抢到位置就能肏,钱和灵石都不用给……”

“……这可是条真正骚的母狗,你看他肚子都要被顶穿了还在笑呢,上下两张小嘴吃得多开心……”

不去大堂人挤人,闻然在门前抬头向上望望,踏风凌空直接跃上二楼阳台,轻飘飘落地穿过房间,从走廊向一楼望去。

居高临下,更清楚地看见下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围簇着一方木制高台,高台上铺着大红丝绒软垫,金丝绣出牡丹花瓣纹样,丝绒软垫整个成了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金灿花心里托着一名赤裸的青年。

红绒金丝愈发衬托出青年肌肤白得耀眼,腰肢细软四肢纤长,角度的原因闻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可单凭这个背影就能想见其容姿秀美。

青年趴在红绒垫上,向后翘起臀部同时承接三个男人的侵犯,一个男人的阳物在他菊口中飞快抽插,另外两个双龙入洞,把他湿漉漉的女花撑得如身下牡丹艳绽。

青年仰着头,面前一个男人手掌扣着他的下颌,硬着性器耸动腰身尽情肏干他柔软的口腔。还有一个男人躺在青年身下,脸正对他的胸膛。

青年胸前一双雪白饱满的乳房沉甸甸下坠,乳尖几乎蹭到男人脸上。男人稍稍仰起头,一张嘴就能含住青年娇嫩的乳头,牙尖撕咬口唇啜吸,吮得两团白嫩顶端红润的圆珠肿胀如同熟透的樱桃。

汗珠混合淫水从大腿抽搐的肌肉上不断滑落,青年的腿间私处、腹下、臀部、背后,甚至肩上颈侧以及背后披散的黑发上都沾满男人的精液,在高台上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肏弄了多久,在台下不间断的喝彩声中,不断展现自己到达高潮的淫艳姿态。

“……看啊,这贱货又喷水了……”

“……抽他的骚穴!抽他奶子!看他还乱射乱喷奶!……”

“……妈的,你们是不是男人,干得这么软绵绵!快一点,用力肏死这个婊子!你们他妈还行不行,是不是让这婊子夹得腿软了,不行就下来换人!……”

浓郁腥热的香气弥漫,千灯楼里散不去的浓香永远含着催情的成分,高台边的男修一个个红了眼,拼了命往台上挤,无数只手争先恐后伸向中央的青年,贪婪地抚摸他浑身肌肤的每一寸,将那身柔腻的雪白颜色揉得艳丽透粉。

千灯楼买来的仙修分为两种,一种是才被掳来不久,反抗之念未消,被迫承受淫辱。这样的闻然往往会出手相救,借口看上了把人带回城主府,找个机会悄悄送走。

另一种仙修则已经在其他魔城,甚至辗转了数个魔城,从身到心都被调教透彻,已经彻底沦落为供人发泄性欲的玩物。这种已经沦陷得太深,带走也未必救得回来,闻然便不会多管。

今夜高台上的仙修明显是后者,被男人们围在中央,娴熟地扭腰摆头吞吐前后阳物,姿态没有半分不适,反倒舒爽得高潮迭起。不光魔修们看得血脉贲张,面具下闻然都有些红了脸,轻吐一口热气,忍耐着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

十年来他不曾再亲近过任何人,自虐一般禁欲,再如何难受都只是咬牙忍耐,连自渎也不曾有过。

衣摆下腿根不自觉微微夹紧,媚肉分泌出露滴,干涩的花径颤动着逐渐湿润。久旷的身子情欲一起,热度便如涨潮迅速漫延全身,一浪紧接一浪在血管里冲刷。

身子如酒醉踉跄抖了抖,闻然控制住自己,转身准备马上立刻千灯楼,离去之前往高台上看了最后一眼,忽地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高台上的青年被男人们抱着腰,在绒垫上翻了个身,一只手拽住他的长发强迫他头向后仰,挺起上身淫荡地晃动那对饱满嫩奶,那张仰起的沾满精液神色迷蒙的脸,闻然一眼认出正是叶琢。

从他那里逃离之后,闻然就没有再见过叶琢。他曾经寻找过叶琢,想从他口中问出闻冉的下落,可那时叶琢的洞府已经人去楼空。

被囚禁在叶琢洞府的时候,除了闻冉出现的那天,叶琢没有再对他怎么样,只是把他关在石室。隔着门闻然常能听见外面叶琢和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