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头发都散啦!衣服上也都是血!他说‘今日有我路小佳在,鞑狗休想再伤我大齐一人!’哈哈哈!咦,白雪姐姐……”烧饼一停,看向白雪,“白雪姐姐,你怎么哭了。”
他浑然不觉自己不知何时也早已泪流满面,直到嘴里尝到些许咸味儿,又“咦”了一声。
烧饼伸出舌头,努力伸长,往脸旁边舔,动作荒诞怪异。
他想看这是什么,想伸手去摸,才想起来一只手已经没了,只好把血迹斑斑的昙华剑往地上一丢,往脸上摸了两把,随之一怔,兴奋地喊道:“季大人,姓拓跋的,你们快看,我也会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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